梁麦秋
几位从法国巴黎回来的朋友一道去饭店聚餐。吃喝结束之后,接下来的程序就是每人手持一根牙签,在那纵深之处津津乐道地掘挖起来。更有甚者,还将牙签通过宽广的缝隙穿过去,架在那里,一头是舌尖,另一头是厚唇,两者悠悠然玩开了跷跷板游戏。
赋有心计的企业主们,在小小的牙签上倾泻了极大的汗水,当然也得到了厚厚实实的报答。他们策画的是这十几亿人口中,有百分之七十以上是长了牙齿的,每张嘴里有28颗牙齿,其中有26道牙缝,那些大窟小眼者更是举目皆是。若是每人每餐都用上1~2根,一天下来将是一座小山。
从巴黎回来的朋友好像对此慨叹颇多。咱们真希望他们可以站在一个全新视点谈谈对这一现象的感触,但是他们通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,究竟仍是回到了“黄皮肤、小鼻子”的立场上,只说了一句话:“巴黎的饭店没牙签。”
有人不由为之振作,自豪地慨叹:“我国就是我国!”
“那里的人们,对护齿特别垂青。”一句话,把自豪的满意者弄了个不尴不尬,无言以对。
“身上的任何一个外部部件———鼻子、耳朵,乃至眼睛、臂膀、腿的丢失,都不至于对人的生命构成丧命的要挟,独有牙齿,是肯定不能容易失掉的!”朋友的话,顿使人们自暴自弃了。
在巴黎,牙医是最抢手的工作之一。依据不同的年龄段,国家对牙齿的维护有不同的要求。他们定时进行牙齿健康状况的调查和查看,对牙病患者的查看医治也有一整套完善的社会监督程序。
相比之下,咱们不能不感到羞愧。现代文明,包含了一个民族的整体素质。人均寿数的进步,是整体素质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。而牙齿的健康程度又与寿数的长短休戚相关。特别护齿认识的遍及增强,这是牙医的尽力所不能及的。
有人提出,巴黎牙签难觅,咱们无妨也撤销牙签,学学巴黎怎样?假使真的撤销了牙签,滞留在口腔里的污物怎样处理?靠犀鸟?靠啄木鸟?思来想去,仍是一句话:“从娃娃抓起”——就像我国足球那样。